俺叫庄大能,村里人都叫俺{庄能耐},嘿嘿,其实俺没啥能耐,就是前些年出外打工挣了点钱。
回村盖了三间大瓦房,还捎带脚娶了个比俺小十几岁的老婆,把村里那些个单身汉们羡慕的哟,恨不得去刨俺家祖坟。
那大家就要问了“不就娶个老婆嘛,人家干啥这么羡慕你呀?”
要说起俺这个老婆啊,你们可能都不信,那长相……哎呦呦!简直是比得上玉貂蝉,赛得过杨贵妃啊,就算在镇上那也是一枝花嘞,更别说十里八乡了。
啊?你问“她长这么漂亮,还比你小那么多,凭啥嫁给你这个老光棍呀??肯定有内幕!”
呃……那只能说你们猜对了啊,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内幕。她叫王喜花,是隔壁村子的寡妇,丈夫两年前就因病去世了。
丈夫的遗体还没火化,家里就来了一位自称太罗山道观唯一继承人‘天一道长’,这道长一看到王喜花就眉头紧蹙,连连叹气,活脱脱一副很惋惜的样子。
婆家一看这情景不对呀,连忙向前询问道长,道长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,才唉声叹气的说:“这个女娃娃命中带煞,命格属阴,不仅克死父母,还克死了丈夫!乃是白虎之命哟。”
此话一出,这还得了!村里的老辈人都还保留着封建迷信的思想,甚至包括一些看盗墓小说,看到神魂颠倒的年轻人。
当下王喜花就被婆家赶出家门,消息很快的传遍全村儿,这下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可有得议论咯,就连王喜花的亲哥亲嫂都不愿收留她。
不久后,不知哪个不要命的给俺和王喜花说媒,见面后俺就愣住了,这也太漂亮了……
当时,俺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娶回家,回家和俺爸妈一说这事儿,当时他们就一口拒绝了,还让俺死了这条心。
俺脾气也倔,要死要活就非要娶这个王喜花,啥狗屁白虎命,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。
在俺的软磨硬泡下老两口儿终于答应了,婚事照常举办,但没有彩礼。
在这件事儿上王喜花也没说啥,想必她也明白除了我,这十里八村的估计没人敢娶她过门,长得再漂亮也没用。
婚后俺们小日子过得还不错,白天柴米油盐酱醋茶,晚上也是春光无限好,俺爸妈盼着俺俩早点要个孩子。
老牛夜夜耕地,奈何就是播不上这个种儿啊,也难免外面的风言风语:“王喜花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庄能耐这下真的只能装能耐喽!”
前些天城里的一个朋友过来看俺,还带了不少的东西。人家现在可是混好了呀,开了个工厂,还在城里买了楼,这是发财发大发了呀。
俺一想,人家大老远来的,怎么也得留人在这儿住几天不是,潘大庆也不跟俺客气,当下就爽快的答应了。
你们是不是觉得他这个名字有点熟,没错!就是潘金莲的潘,西门庆的庆,曾听他说过是他爸给起的名,这老子是生怕儿子找不到老婆啊。
晚饭时,王喜花在厨房里忙上忙下,潘大庆往厨房那儿瞄了一眼,拍了拍俺肩膀:“呦~行啊!你,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,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啊!”
俺憨憨的笑了两声没说话,只觉脸上有些热,拿起酒盅和他碰了一下,仰头就干了。
酒喝的差不多时,王喜花才上桌,潘大庆喝的脸红脖子粗,拿着酒盅非要敬王喜花几杯,还夸王喜花多么多么美,听的王喜花脸都红了。
那晚俺喝的不省人事,甚至不知道咋回的屋。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,总感觉旁边有两道身影在一起交缠,撕磨……
俺还做了一个梦,梦里我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,王喜花穿着古代的服饰,不施粉黛的脸红润的像一颗桃子。
王喜花端来一碗药,面容如花的说着:“大能,该喝药了!”她一口口喂我喝药,脸上渐渐露出那阴狠的笑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