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去吗?配吗?这褴褛的披风
战吗?战啊!以最卑微的梦
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
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”
那么,“孤身走暗巷”的你,缺少了所谓“光”的指引,可能会遭遇到黑夜里的各种困难与阻碍,危险与杀机,你还会“去吗”“战吗”?你这身“破烂的衣裳”“褴褛的披风”配得上去探寻生命的大道,配得上去挑战整个社会与时代吗?
唐.吉柯德挑战整个时代,挑战风车,荒诞可笑,常识就会让人视之如小丑,但他还有一个仆人始终跟随——虽然是花钱雇来的,你却是孤身一人。堂吉柯德在骑士已经绝迹的时代想行侠仗义,你却只有“最卑微的梦”——获得作为“人”这个生命体最起码最基本最应该有的生存与保持个性、追求幸福与自由的权利;
你所鼓吹的,错乱一下时空,也许就只是普通常识,但今生今世,它却会颠覆人们的“三观”,混淆人们原本很清楚的认知。
为此,你挣扎,你战斗,你在“那黑夜中”“呜咽与怒吼”,你要致敬曾经的你,和那黑夜中有过相似遭遇的同类和朋友——不管他们后来怎样如何。
那时的你和同类,虽没得到过世俗的认同,没得到过各类名利光环的加持,就如《老人与海》中的老人桑地亚哥,最终得到的只是大鱼的骨架,落下的是满身的疲惫与伤痕,但他毕竟孤身在大海中不屈不挠的地搏斗过,他是孤勇者,“谁说站在光里的才是英雄”?
【我是博学者:你确实中了魔念的毒。你所谓的人的基本权利,直白的说,就是所谓“人权”嘛,就是马丁路德金在《我有一个梦想》中传达的那套东西吧?人权是西方人对中世纪神权的反动,貌似有道理,有普世价值,但放到中国,就成了极度自私的遮羞布,其观念近似“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”道家思想家杨朱。
极度自私其实最终还是又会走向反面,融入生命,融入万物,融入宇宙,还不是没有了什么人的特权,没有了个性,没有了自我,比如道家的“无”,佛教的“空”或“三摩地”,西方的动物、生态环境保护主义者走到极致也会是如此。
你是在苦海中挣扎、沉沦,若还是以英雄自居来安慰激励自己,一定是死路一条,从没有活下来的这类英雄,活下来的,都学会了变通,包括此曲的创作者和一切歌颂英雄的在世者。不能用逝去的英雄来美化活下来了的自己。艺术创作者总会不自觉地在作品中美化“我”,其实并不是真的他自己,读者或听众也不要被带入了沟里去,比如《假行僧》《苦行僧》唱到:“我要从南走到北,还要从白走到黑,我要让人看到我,不知道我是谁。”崔健做不到,后来改写崔健歌词的GAI(周延)也同样做不到】